“废话!老子肯定想活,哼!”
“那你还不乖乖说出指使你的人?”
“没有什么指使我的人,我是被冤枉的。”
苏火木要是一口咬定的话,光靠一些人证是不足以将他定罪的,毕竟材料都被转移了。
“不说是吗?”夏眠笑了,“我自然有办法让你说。”
话音一落,夏眠就伸出右手,凌空用自己的手,对准了苏火木的天灵盖。他的手明明没有碰到苏火木的天灵盖,却见苏火木逐渐露出了痛苦的神情。
“啊!大哥,救我!”
夏眠将手挪开后,苏火木痛得在地上打滚。
苏长河知道夏眠下手会有分寸,不会伤及苏火木的性命,就忍痛,不去看不去听。
一番痛苦的挣扎后,苏火木最终承受不了,才说出真相:“是园发、园发的人逼我这么做的。”
见他那脸色也已经苍白,夏眠这才将手一挥,撤去他身上的痛苦。
“还觉得我治不了你吗?”夏眠将手轻轻搭在膝盖上,望着他笑问道。
他终于知道怕了,忙点点头,说:“治得了、治得了。”
真相终于大白,苏长河却还浓眉紧锁,嘀咕说:“想不到竟然是那帮人。”
见父亲愁眉不展,苏琬涵立即走上前来,问:“爸,还有什么事困扰你?”
苏火木沉默不语。
夏眠却一眼看穿了,笑问:“他们很难对付吗?”
苏长河暗暗点了点头,“他们财大气粗,而且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手段黑得很。之前就怀舟山一事,我们曾和他们起过冲突。幸好当时先父还在,在这霍城还有点身份,他们才不敢造次。现在,我怕……”
“怕什么?”夏眠心想自己的人脉才多,“有我在,你们什么也不用怕。”
苏琬涵并不知道夏眠的背景更深,张口就说:“敌众我寡,他们一人吐一口唾沫,都能把你淹死了。”
夏眠完全不放在眼里,淡然一笑:“放心吧,我说我有办法就是有办法。他们要是敢乱来,我们只管关门打狗就是。更何况,现在他们不找我,我还要去找他们呢。竟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呵呵,都是些不知死活的家伙。”
苏长河很信任夏眠,就把头一点,说道:“夏先生,如果有什么用得上我长河的地方,您尽管说。”
“把他们老板的资料给我,擒贼先擒王,打蛇打七寸。”
“他们老板?”苏长河惊了一惊。
看来园发的老板不是一般人。
“对。还愣着做什么?”被夏眠这么一问,苏长河这才叫身边的人去处理这事。
深夜,园发那边也有了动静。
在一个光线阴的暗斗室中,几个人围在会议桌旁,商谈着对付苏家的事。
“据说有个高人在背后帮他们,好像叫夏眠。”
“哼!”一人把手重重往桌上一拍,“眼见事就要成了,竟然冒出这么个家伙。我不管他是什么身份,挡我们财路的,必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