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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骆逾明没敢把这句话说出来,否则阮清安能直接扑上来把他手撕了,便敷衍地点头:“那现在,大小姐可以给我安排住处了吗?”
“不安排,你就地一躺就行了!”
骆逾明:......得,脾气还上来了。
他没心情伺候大小姐,正准备开门时,阮清安却开口叫住了他:“诶,等等,骆逾明,你是我的情人,大晚上你往那里跑呢?”
又是那股熟悉的恶劣。
骆逾明心想,大概是刚才没忍住嘲笑时,被阮清安给记恨上了。
他叹了口气:“那你想要干什么?”
“情人要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呗。”
阮清安哼了一声,拿过自己的衣服,转身走进了浴室里,片刻后水流声响起。
只剩骆逾明面色微沉,他嗤笑一声,没想到阮清安不只是个爱折辱人的混蛋,还是个重色之徒......
直到阮清安走出浴室后,慢悠悠地擦着头发上的水,而卧室中已经看不见骆逾明的身影了,她微愣,往床边走了几步。
而就在这时,伴随着门的闭合声。
一只修长的大手按在了她的肩膀上,阮清安的身体一僵,温热的呼吸落在她的耳畔上,紧接着便是侵略性的气息,骆逾明几乎将她整个人搂在了怀里。
骆逾明轻笑:“去床上?”
阮清安彻底僵住了,她呆呆地抬起头,对上骆逾明狭长的眼,其中眸色晦暗不明。
他的眼底混杂着粘稠的黑暗,一只手按着阮清安,另一只手则是在指尖夹着破碎的玻璃碎片,那是他在隔壁房间洗澡时,打破花瓶后得到的,稍一用力,就能划破她纤细的脖子。
骆逾明宁愿接受阮清安把他当玩物一样使唤,但若是让他碰她......
他只觉得恶心。
可心里虽然这么想着,但骆逾明面上却丝毫不显,他的指腹甚至摩挲着阮清安细腻的皮肤:“怎么了,还是说你想玩点别的?”
青年的嗓音中都透露着蛊惑的意味。
直到下一刻——
阮清安忽然一脚踩在骆逾明的脚背上,趁着他吃痛的瞬间,她直接扑到了床上,离骆逾明远远的,等他回过神时。
娇小的少女已经在床上裹成了蚕宝宝。
阮清安只露出了脑袋,脸上一片绯红,又羞又恼:“你你你,你流氓!”
“骆逾明,你是变态吗你?!你,你怎么好意思说这种事,你太过分了你!”
骆逾明下意识藏好碎片,反问:“不是你说,要我做情人该做的事情吗?”
阮清安整个人都要羞得烧红了,她把自己死死地埋在被子里:“谁说情人就只能做这种事了,你脑子里只有黄色废料吗?!”
满脑子只有黄色废料的骆逾明:......
他要被气笑了,就连虚假的伪装都藏不住了,骆逾明往床边一坐:“那你要干嘛?”
“给我讲故事!”
阮清安理直气壮地给他甩了本童话书,又把自己缩回被子里,颐气指使道:“让我睡好觉不是情人的责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