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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婳被他折腾得一点力气都没有,本是不想说话的,可听见他这种嫌恶的口吻,她心里压抑许久的情绪溢出,终是有些失控。
她扯了扯唇角,用极度讽刺的口吻道:“哦,男人身上沾染经血这种极阴之物……的确是晦气了一些,何况哥哥是做大事的人,总要迷信几分。不过,你睡自己一个户口本上的妹妹,本来就是一件晦气得见不得人的丑事,也不差再更晦气些了,不是么?”
秦御双眼眯起,修长有力的手指滑落在她胸口,微微一勾便拧住她最是怕疼的地方……
他声线里透着危险和压抑,一字一句地道:“顶嘴啊?看来你体力是愈发的好了,还嫌不够是么,腿还不合上,是准备再来?”
秦婳僵着一张惨白的小脸,半晌才将自己的双腿合拢,她将目光望向窗外,滚烫的眼泪无声地涌了出来。
……
秦婳本以为自己顶了嘴会被秦御收拾得很惨,毕竟早有先例。
但他今晚的状态有些奇怪,竟连羞辱斥责的话都懒得说,只沉默驱车回府。
车子入库之后,秦御径自推门下车,丢下她大步地往内走。
秦婳勉强遮挡自己狼狈的身子,下了车之后,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荆棘上,走一步便疼一下。
好不容易上楼回房,正要关上房门的时候,她纤瘦的身子却被一只大手从后重重推了一把。
她险些摔倒,身后传来浑厚的摔门声,身子一轻,就被他扛了起来。
秦婳只当他还没做够,一时慌乱得哀声服软,“秦御,改天好不好,我真的很难受,求你放过我吧,你不嫌脏吗……”
秦御一贯洁癖,虽然素日折磨她的时候从不手软,可像今晚这样直接闯红灯还是头一回。
秦婳真怕这一回是激起了他骨子里某种变-tai的因子,今后迷上这样,她要受的罪就更多了。
然而秦御只是板着一张脸,将她丢进浴缸里。
热水渐渐漫过她的身子……
秦御亲手在她身上揉搓的时候,秦婳浑身都不自在,半是羞耻半是怵怕。
他就像是搓洗一只小动物一般阴沉着脸将她洗得干干净净。
秦婳全然被他夺去自***,任由他冲洗,擦干,套上睡裙,吹干头发。
最后她被他抱着上了床。
她谨慎的观察着男人的脸色,看得出他仍在动气。
她蜷缩在床头,男人就阴着一张脸坐在床边。
秦婳不明所以,也不敢躺下。
两人僵持了半晌,她咬了咬唇,艰难地试探道:“我今晚真的不行了,你实在想要的话,我可以用嘴……”
只不过是习以为常的一句话,秦御却忽然转头凶狠地剜着她。
秦婳被他吓到,嘴唇轻颤着无措地望着他。
只见男人扯了扯唇角,说出的话毫无温度。
“除了变着花样伺候男人,你心里是装不进别的事儿了?”
秦婳未及反应,他却骤然起身摔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