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与歌又转变话题,“你看什么看?我脸上开花啦?”
兆嘀滴咕咕地说,“圣下,依臣看,此女子来头不小,她对魔界的人竟然没有丝毫畏惧之意。”
坠看头坐在云朵里揉脑袋的女子,忽然间感觉那画面似曾相识。
“你没事吧。”
他一句话没惹起与歌的注意却几乎将潋同兆吓出事来。他莫名其妙地看向自己的圣下,真的怕他有什么故障。
但是,似乎,并没有什么故障啊。
坠又走到她的跟前,伸一只手过去,“你没事吧?”
与歌抬起头,看了看他英俊的脸庞,把伸过去的手又收了回来,“不用了,我自己可以起来。你们走你的的路就可以了。”
坠很没面子地拳了拳伸出去的手指,然后依旧放在以前的地方,“可是本人想拉你起来。”
一听这一句与歌本已平熄的怒火又重新燃烧了起来,“看你就是一个让人讨厌的家伙。你还是尽快走开吧。”
少不更事的人就是有这样一条坏处,就是遇到可怕的事物竟然也是一点预防观念也没有,否则一定会对这两个家伙避而远之了。
“你还真是不知好歹呢。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人用过这样的一种口气和我说话。”
“真的吗?那你遇到的都是什么样的人啊?”
与歌的一名问让他不得不从新思考这个问题,说得好像也有道理。
因为,似乎从来没有和父母和兆以外的第三个人通过话呢。
“想让我走也可以,但是你要跟我道歉。”坠收回手放进口袋里。
“为什么要跟你道歉?如果你不走的话,那我走可以吗?”
“你随便。”坠得意地说。
然后与歌走了,然后他才发现自己的错误,潋同兆忽然不明白自己的上级为何变得如此弱智。
于是他们又追了过去,“不行,你要跟我道歉。”
“我不是跟你说了,你不走,我走。难道你讲话都不算话的?”
“不是不算话,我刚才思考错了。”坠理直气壮地说。
“可是我做得很对啊。我不会向你这样的白痴道歉的,你滚吧,变态的家伙。”她说过后理也不理地走掉了。
坠跳转到她的面前,“臭丫头,你等着吧,你欠我一声道歉!我会永远记住的。”然后他拉着潋同兆迅速地走掉了。
与歌气坏了,她没好气地踏了一脚脚下的云彩,可是很不妙,鞋子飞出去了,更不妙的是,鞋子不偏不倚地飞到了附的头上。
她从自己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他抽动的肩膀和几乎竖起来的头发。
她低头看自己赤着的一只右脚,“这下,似乎是坏事了。。。”
她抬起头的时候已经可以看到生气的坠的正面了,她小声地说,“现在,我道歉可以吗?”
“已经迟到了!”他走到与歌的跟前,他伸手甩掉捆绑头发的金发绳,绳子落到的地方裂开一席深渊一样的沟壑,与歌忙从那片分裂的云彩边缘跳开。她看他如翅膀一样被伸展开的头发,那些头发似乎充满了愤怒,发逛一样朝四面八方飞散着。她心里胆小地想,“好暴力的家伙,这一下可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