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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考如期而至,思康却依旧埋头大睡。似乎与周公的见面比任何事情都来得要重要。最得意的大作莫过于上交了本校地理考试中有史以来的第一份白卷。兴许是对教师,无为师之道的不满,或是对学校专给优异者开小灶的抨击。又或许是一时的心血来潮。不管怎么说,白卷是交上去了,思康却轻松了。什么都不重要,最重要的,莫过于又挺过了一学期。这般无聊的岁月,倒是过的挺快。
开学、放假、毕业,几亿学生都在同一个时间段里重复着同样的事情。人不懂得累的话,地球也会觉得很累很累。
呵,前头的人挨着后头的人,倒是让思康明白了“摩肩擦踵”的含义。坐的人,坐不舒坦,站的人,站不安生。一字曰,挤;两字曰,忒挤;三字曰,非常挤;五字曰,真tmd挤。孙燕姿的《人山人海》,思康今天算是明白了。
司机累不累,累。这不,你看驾驶座后面的那个大婶,背贴着驾驶座。驾驶座又不牢靠,前倾后倒的。两人用背推挤着,暗自较着劲。
司机累?他活该。他倒是越累越开心。众多莘莘学子们都应该在这么的一个环境中,从司机那张“热汗横流”的黑脸上读懂了一首古诗词,“可怜身上衣正单,心忧炭贱愿天寒”。或者,此时,若有“饱学之士”恰逢其会,亦可独辟一句,“可怜人满招公安,心忧钱少愿人山”。“道是有座又有位,却是气喘行路难。行路难,行路难,却有神人自在穿。谁人车中功夫深,倒是公车售票员”。
放假的日子里,思康写写东西,做做作业。至于英语也就随便的abcd的乱填一气。起床的时候,下楼的第一句话,就是向亲人问好,呼出亲人的称号。吃完早饭后,继续上楼完成作业。偶尔出去上上网,打打电玩。将写好的东西放在网上,任人评论。不过那也只是一种消遣的方式。太多的文章在网上羁留,思康的东西,也只是沧海一粟。他倒是不在乎,因为知识是自己的,付出了就总会有回报。这种回报不一定要在名气上,金钱上,就算是对自己的一种锻炼。
开学是一个不成文的定论。尹辉高中的盛况,只是一种浮华。在相应的设备齐全的外表下,缺少了太多具有真材实料的教学水准的人。教师,已经慢慢的成了一种不负责任的职业。殷雪梅的事件,倒是给九州的教师们上了一课。它所代表的不只是一种训斥,而是对更多的教师,为何不能被称之为老师的反讥。这是一个警钟。
这天思康正在走廊上吹着风。刘一邦,这个思康最不喜欢的人,也站在了走廊上。一邦突然问起了她的事情。
“嘿,赵思康。有没有跟她那个啊。看着身材也不错。很舒服吧。”
“请你不要在我的面前这么大声的说话,而且我的事情也不要你管。还有,说话的时候,请不要把唾沫喷到我的脸上。请你放尊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