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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直到十点钟,蓝于泽都没有回来,热了几次的饭菜都冷的变了颜色,夏染一个人坐在大厅里,显得十分孤独。
白展文又在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染染,生日快乐。”
“谢谢,展文!”夏染隐忍着酸涩,靠坐在沙发里,幽怨的目光落在安静的门口,心里愈发失落。
白展文却是敏感地听出了夏染语气里的不对劲,试探着问,“你一个人吗?”
夏染不想说话,白展文却也没有多问,只柔和道:“染染,我在望江酒吧,过来喝一杯吧,顺便,把礼物给你!”
礼物……
夏染心中一动,在丁怡柔出事之前,其实蓝于泽也送过她一次礼物,是一只精致的手表,她虽然不喜欢戴手表,却一直珍藏着,后来被丁怡柔摔坏了……
自此以后,蓝于泽连她的生日都不记得,更别提什么礼物了,而夏家人本身也没有将她当做家人,更不会有人记得她的生日。
每一年都会记得她生日的人,是白展文,他很了解她,送的礼物都合她的心意。
“染染?”白展文半晌没有听到声音,还以为她不愿意,失落道:“不想出来就算了!不勉强,礼物改日再给你!”
夏染却是猛地摇头,仿佛别墅里的孤冷凄凉是可怕的魔鬼一般,她连忙道:“我马上过来!”
望江酒吧是一家高档的娱乐场所,比一般的酒吧要好许多,能在这里消费的人,非富即贵,有钱人家大都喜欢来这里消遣。
白展文看着一直借酒消愁的夏染,忍不住心疼,却也知道她现在最需要的就是自己疗伤,而不是让他多嘴,他一向了解夏染,便不再打扰她。
直到夏染自己迷迷糊糊喝醉了,忍不住冲着白展文倒苦水,“我现在……真的好累啊!两年了,坚持了两年,我就要坚持不下去了……”
为什么,蓝于泽从来不将她的努力和委屈看在眼底,只相信丁怡柔的一面之词呢?
白展文忍不住揽着她,柔声安慰,“染染,若是觉得这么痛苦,为什么不离婚呢?”
夏染迷迷糊糊抬起头,染着红晕的脸颊有几分可爱,“离婚……是啊,为什么不离婚呢?”
白展文心中一阵激动,“你这么美好的女人,是蓝于泽不懂得珍惜,你离开他,才能找到真正的幸福,而蓝于泽也能和丁怡柔在一起,没有借口折磨你了……”
夏染即使醉了,听到丁怡柔的名字还是忍不住一个激灵,“丁怡柔……我没有推她,她是故意自己掉下去的……为什么,就是没人相信我呢?;蓝于泽,他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呢?”
白展文心中怜惜万分,“我相信你,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他不相信你,是他蠢……”
见夏染沉默着不说话,白展文忽然道,“染染,丁怡柔……应该要回来了,你这样留在他身边,是在折磨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