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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易泽皱眉斥责道:“唐风,不得无礼。”刚才在树林里余子曜的话,他听的一清二楚,蜀黍国那位在外游历的三公主,盛老唯一的徒弟,有着神医圣手称呼的清舒神医,他一直在找的人。
他阴差阳错的遇见了,也不知道是老天不灭自己,还是命定,目光移向舒敏琪:“姑娘莫要与他计较。”
舒敏琪懒散的靠在柱子上,声音清冷:“七曼罗每月月圆之夜,就会有人跟你们交涉动用一次内力,心脏损害一分,不治疗。”目光看向唐风:”如果再不解毒,明年的这个时候,他坟头上的草会有你这么高。”
唐风震惊,主子中毒,外面很少有人知道,这个女人是怎么知道的?:“你是怎么知道的,还有你该不会是他们派来故意接近我们,然后趁机杀害我家主子的吧?”
“唐风”白易泽声音冰冷,眼神凌厉道:“再放肆回去自己领罚”
唐风抖了一下,自己只是担心来路不明的人伤到自家主子,还是壮着胆子道:“主子,属下是……”
唐风话没说完被白易泽打断了“够了,你按照姑娘的吩咐去做,本,我自有分寸。”目光转向舒敏琪道:“还请姑娘见谅。是我疏于管教!”
“无碍。”这些对于舒敏琪来说不算什么,师傅说过习武是为了防身,学医是为了救应该救的人和救有缘的人,今日他若不让自己救治,他日死了,也与自己无关。
咕噜 咕噜,火架上铁锅里沸水翻腾,白色水雾随风飘荡,消失在空中。
舒敏琪拿起身旁包袱打开,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又宛若魔音摄人心魄:“麻烦公子把上衣脱下。”
唐风惊愕,这女人怎么这么大胆,竟然敢让主子宽衣。
徐伯眉头微皱,“主子这…”舒敏琪摆摆手。
白易泽有片刻愣神,可看看人家姑娘脸色平静,或许在她看来自己只是一个需要救治的病人罢了。
舒敏琪又拿起银针,抬目看见白易泽正愣神的看着自己,心中了然淡淡道:“为保公子性命安全,宽衣更能找准穴位。”话说的云淡风轻。又看了看其他人,难道自己的做法很不妥?
果真当着她的面把上衣脱了,不着寸缕。完美体魄在火光下完全勾勒,健硕的胸膛,蜜色的肌肤,条纹清楚而刚硬,未有任何的动作,却带上了七分诱惑,白易泽盯着舒敏琪,想看看她有什么反应
徐伯皱眉,自家主子怎么可以看男子的身体,可无奈主子要救人,刚才主子已经告诉自己打斗的时候他救了自家主子。
唐风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家主子真的就这样把衣服脱了,从不让女人靠近的主子,竟然在女人面前脱衣服。
舒敏琪低垂着眼帘,淡淡的深吸一口气,暗自的缓解一下自的心跳,毕竟自己还是个女儿家,并吩咐白易泽道:“公子请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