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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靳州似是觉得惊奇,喃喃的一声也不知到底是问别人还是问自己。
“统领!刚送那小宫女的两个侍卫被人用迷药迷倒了!”
“什么!”靳州这会再笨也知道自己这是着了那五公主的道。现在回想起来,那女童虽说吓得瑟瑟发抖,说话却条理清明,若是平常的九岁孩童遇此变故,只怕早就哭得喘不过气来,那还能在自己有意的威压之下回答问题?靳州不由愤恨的踹了那禀报的士兵一脚,转头见了身侧的副将,更觉脸上挂不住,狠狠地哼了一声,朝御书房走去。
北禹靖斜靠在御书房中的红木软榻上,闲闲的闭着狭长的眸子,淡粉的薄唇轻启,似是不经意般的询问“你的意思是说,你一个堂堂的禁卫军统领被一个满脸是血瑟瑟发抖,自称是九岁名叫云儿的十二岁的小姑娘给耍了?”
“陛下…”
“废物!”
靳州猛地双膝跪地,膝盖与大理石的地板用力相击,发出‘砰’的一声。
北禹靖刚想说幸亏自己在通往冷宫的路上拦住了两个皇子,猜到了冷宫有密道,从而已经把冷宫设为重点保护地区了。就见自己派去看守冷宫的贴身侍卫一身湿哒哒的,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走了进来。
寒破一进门,就感觉气氛不对,也不敢吱声。开玩笑呢,自个刚把前朝公主给放跑了,可不敢这会触霉头。
寒破走到靳州身侧,二话不说也是双膝猛地跪地,又一声‘砰’响过后,低头抱拳道“陛下,属下办事不利,让那前朝五公主从密道离开了。”
北禹靖觉得自个有点呼吸困难了。靳州和寒破算是自己手底下拔尖的两员大将了,虽说刚开始没把那些屁大的皇子皇女放在眼里,有些轻敌了,可在这么个已经被完全掌控的皇宫里,被这么个十几岁的丫头片子给跑了,怎么说面子上都觉得过不去。
“陛下…”
“说!”寒破算是看出来了,陛下现在很不爽,估计等自己说完接下来的话之后,陛下会更不爽,不禁有些犹豫,到底是说还是不说呢…
“有话就快说,朕手底下的人何时说话这么吞吞吐吐的!”
“是。那公主在进入密道时,似是说了一句话。”
“什么话?”
“她说…也不过如此…”靳州感觉自个的冷汗已经划过鼻骨,快滴到地上了。不禁心里给那不知变通的寒破记了一笔,真是什么破事都说啊…人都跑了,你说这些有意思吗?
寒破等了半天见自家陛下都没出声,不禁奇怪,难道是气坏了?抬头偷偷瞥了一眼,妈呀…陛下居然在笑,在邪笑!听听…都笑出声了。
“呵呵,南国五公主是嘛。”北禹靖抬手轻抚了下眼角,本就狭长的眼眸更是透出了一股妖媚的感觉,琥珀色的眼珠一转,已是流光溢彩。
“来人啊,传朕旨意,封城门,找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