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源咬着牙,这么好的机会他只有一次,错过了就再也没有了,而且从今往后,他也要从邵氏集团消失,不然邵景同不可能放过他。
“方源,”邵景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完全清醒过来,冷冷的看向他,一字一句道,“代我向我大哥问声好。”
方源不由自主的打了个激灵,连头都不敢回,赶忙上了越野车,一脚油门便消失了。
“时姐姐,你怎么才回来啊!”虎子一边哭一边从桥那边走回来,深一脚浅一脚,浑身湿漉漉的,“那大汽车开的太快了,吓得滚进了河里。”
李强白了他一眼,“让你学点好,跟谁学不行,跟时丫头学那些糊弄人的东西!”
“时姐姐那个叫魔术!”虎子不乐意的站子啊时素身后,听不得别人说时素不好。
“那你快让你时姐姐用魔法把我的墙补起来!”李强的话引的大家哄堂大笑。
时素没有心情,邵景同的胳膊还在往下淌血。
警车停在了众人面前,看热闹的人赶忙都关了窗,不想和官司扯上一点关系。
为首的男警官看了时素一眼就皱起了眉,“是你报的警?”
时素气结,真是冤家路窄,“翟诩警官,好巧啊!”
好死不死,竟然出警的是翟诩,天知道这个男的抓了她多少次招摇撞骗,对她是打心眼的烦。
翟诩瞥了她一眼,“你是报警自首吗?良心发现了?”
“你这么说话就很难听了,翟哥,我哪里犯法了吗?你总是盯着我不放。”时素的声音有些委屈,额角处红肿了一片,让人看起来还有些心疼。
翟诩冷笑一声,整天在街上摆摊说自己能掐会算,大兴封建迷信,要不是没人状告,他早就把她抓起来了!
“翟诩?”邵景同的声音依旧冷冰冰的,但也听出了几分熟络。
“邵景同?怎么回事,你怎么受伤了?邵姨知道吗!”翟诩的声音瞬间拔高,难以置信的扶过邵景同。
“你先送他去医院吧!”时素翻了个白眼,“叙旧也要看时间,一会她的血就流干了。”
翟诩被她噎了一句,冷哼了一声将他扶上了警车,又让其他警员,将时素带回去做笔录。
李强本来不打算放人,但见着翟诩凶巴巴的样子,只得抱怨嘟囔了两句,踢了一脚卡在墙上的豪车,搂过婆娘回屋去了。
时素将所有的事情全部交代了,她本来年纪就小,在警察局里乖乖的将所有事情都交代了,对着女警员一瘪嘴,声音软糯道,“我的头有点疼。”
又红又肿了一大块,可不是要疼!
女警员看着她大衣下的小身板,赶忙叫来医生帮她包扎了一下,等到医院那边的邵景同的说辞也定下来,两者一对没什么偏差,警员又将时素送回了家。
时素笑眯眯的和警车挥了挥手,而后转身进了自己的屋子,倒在了大床上欲哭无泪,得,白玩一天,一分钱没赚到还惹了杀身之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