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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看见另外两个舞娘的针头已经飞到陈羽晗的身前,陈羽晗重伤之余,第一次面对这么奇异的兵刃,竟然不知道如何招架。李常风飞身扑到陈羽晗的身上,两枚针头‘噗噗’两声刺进了李常风的后心。陈羽晗惊道:“李公子,你…..你没有事吧”?可是看着李常风满脸痛苦的表情,可不像没事的样子。
两名**见刺中李常风,收回索针,从李常风后心飞出,带出两股血注。李常风额头冷汗滴落在陈羽晗的手背上,疼痛难忍之色让陈羽晗心里着实过意不去。
急忙扶着李常风展开轻功离开了此地。
方彩灵看着两人越奔越远,也不追赶:“哼,就让你们两厮多活几天”。
两人相扶回到剑庄之内,却见白灯纸笼挂在门前,院子之中家丁四下奔走忙活,额头上都缠着白巾,历来只有发丧死人之后才会有人特意系上白巾。
陈羽晗心中顿时凉了半截,一个老仆走到陈羽晗的面前,老泪纵横:“陈姑娘,老爷他……老爷他去了”说着不住的嚎啕大哭了起来,用衣袖擦拭了一下眼睛。
陈羽晗一个箭步奔到大厅之上,只见房顶上垂下十几个灯笼白幔,风声阵阵,吹动白幔四下飘动。
地上跪着十几个家仆,任雪茗则跪在程天荣的灵堂之前。
程天荣没有子嗣,一直将陈任二女当做自己的女儿对待,是以此时任雪茗穿着白丝孝衣跪在地上,已经哭成泪人的任雪茗正不住的往陶瓷罐里烧扔纸钱。
面对五月剑庄遭此横祸,和程天荣交往不深的或者只为寻热闹看的人们已经陆续离开,大厅上只有严厉声和静谧师太立在一侧。
陈羽晗跪在当地,放声大哭。
任雪敏泣道:“你们出去寻解药之后,庄主就已经不行了”。
陈羽晗越哭越伤心,别说自己没有拿到解药,就是拿到了,也是救庄主不及的。想起以前庄主对自己种种情深之处,心里愈加的伤心欲绝。
陈羽晗换了孝衣和任雪茗一边一个。
静谧师太看着灵堂上程天荣的牌位,不住口的叹气:“师兄放心,小妹一定会替你照看好五月剑庄的”。言以却是把自己当成了剑庄的新主人。
严厉声‘呸’了一声:“静谧老尼姑,放你的狗臭屁”。
静谧师太冷冷的道;“师兄的灵堂之上,我不想给你计较,请严门主说话自重”。
严厉声道;“我呸,程兄的临终之言你又不是没有听见,羽儿和雪儿才是剑庄的真正主人,由我严厉声协助女娃子掌持五月剑庄......”
静谧阻断他的话头;“你才是真正的放狗臭屁,要你协助两天,怕是五月剑庄也要改在你的凝剑门之下了”。
严厉声急道;“这么说,五月剑庄你是非要掺和进来了”?
静谧师太道;“我本就是五月剑庄之人,羽儿和雪儿虽然是五月剑庄的侍婢,却已得师兄的传授,算起来,我也算是他们的长辈,由我带领小辈继续掌持五月剑庄,这才是正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