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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指流利敲击着键盘,虞乔毫无征兆回忆起那晚沈礼柏抚摸自己的情形,他的手有茧子,厚重坚硬,遍布在虎口和掌心,当他手掌掠过她身体,停留在臀部时,虞乔就像触电一样,麻酥酥的,磨得难受,激起一股从未有过的感受。
是难以形容的紧张与刺激。
虞乔越想越不自在,沈礼柏倒坦荡得像个没事人,例行询问,“最近有同房吗。”
虞乔顿时面红耳赤,“四天前。”
沈礼柏不紧不慢翻开周以盛的病历本,“我在问他。”
虞乔脸更红了,“我们很少亲近...”
他眼神意味深长扫过她,“边缘性的接触有反应吗。”
周以盛从结婚就没碰过自己,包括接吻拥抱也寥寥无几,虞乔张不开嘴,“偶尔有。”
沈礼柏挑眉,“有反应了也不进行?”
虞乔恼了,“这和病情没关系,是我的隐私。”
沈礼柏语气一如既往平静,又专门扎她心,“既然看重隐私,何必找大夫。你不配合,我解决不了问题。”
被数落一通,虞乔老实了,“他精神压力大,所以没进行下去。”
沈礼柏没头没尾吐了四个字,“自欺欺人。”
沈礼柏的确权威,虽然价格贵,但虞乔才坐了一会儿,就有不止一个病人挂他号了。
他开完药单,没立刻给她,而是压在最底下,“你丈夫没病,要提醒他节制,化验样本的质量很差。”
后面排队的男人偷瞄虞乔,她臊得慌,用力攥紧拳。
沈礼柏越过虞乔,“你什么症状。”
男人支支吾吾,沈礼柏戴上手套,“去里面。”
检查的工夫,虞乔隐约听到他问,“有多快。”
男人说一两分钟,沈礼柏掀开帘子走出,“重度障碍。”
虞乔耳朵一红,别开头假装看走廊。
男人抱怨药不管用,求他支个招救急,沈礼柏一本正经,说出口的话却带几分那味儿,“不行就暂停,缓几秒再看。”
虞乔觉得自己没见过像沈礼柏这样外表霁月光风,骨子里又暗含骚气的男人。
关键他顶着那张禁欲的脸,偏偏怎么都有气质。
陆续又进来一些患者,虞乔被晾在了一旁,一位中年妇女哭着感谢沈礼柏治好了自己丈夫。
他明显有洁癖,不太喜欢握手,不动声色往回抽,“应该的。”
女人送了锦旗,金灿灿的一行字,“感谢沈教授造福和谐夜晚。”
虞乔没控制好,噗嗤笑了一声。
沈礼柏余光淡淡瞥她,起身去水池前清洗双手,“二楼缴费,一楼取药。”
虞乔拿着药单刚要走,他忽然又问一句,“吃避孕药了吗。”
怪不得他迟迟不放人,原来是单独提这茬。
虞乔扭头,沈礼柏洗完手坐回椅子,似乎并没搁在心上,随口一问而已。
“吃了。”
“是72小时之内吗。”
“对。”
沈礼柏不说话了。
她以为没完,等了半分钟,他抬起头,“还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