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知道我不敢跟他抗衡,两三次之后我低下头,整个身体赤裸裸,无一丝遮挡的呈现在他面前。
他用那双黑漆漆的眸子看了我一会,拍了拍腿:“上来做。真没用,昨天才几下你就晕了。”
我摇了摇头:“不行。”
这句话,我说的格外艰难,心里怕的要命。虽然是我脱口而出的,但是曾几何时,我在他面前卑微的可以跪在地上,此时,我能说出拒绝他的话,已经是莫大的蜕变了。
“上来。”
宁致远的声音淡淡的,像是缓和了很多,但我知道他的脾气,他从来喜怒不形于色。
前一秒可以淡然无波,下一秒可以致人死地。
这就是宁致远,布林州的州长。
宁致远是布林州的州长,从小出身高干家庭,独子,舅舅是内阁理事,父亲是内阁部长,他母亲也很厉害,原先是副州长,但后来为了家庭放弃了仕途,而从商。
他倒不是纨绔子弟,从小各种学习优秀,考大学的时候拿的都是奖学金,大学毕业立刻出国深造,回国后参加工作进入的是领导班子,没用三年就做到了现在的这个位置。
其实有能力在是一方面,而他家里有人,他的仕途一片光明也是毋庸置疑的。
只是于我而言,这却像是一个灾难。
等不到我主动的宁致远一把将我拉过去,我全身一丝不挂的被他按在身上,他双眼火热的盯着我看,那种急不可捺的眼神意味分明。
“快一点,我三点钟还要开会。”
我实在主动不了。他急了,打开腰间的浴巾,毫不犹豫的把我按在他身上,我立刻被贯穿感击打的溃不成军,双手按住他的肩膀,仰起头发自内心的嘤咛了一声。
他并不会怜惜我,一把按住我的身体,一口咬住胸口,狠狠的吸进去,一圈圈的缠绵,身体开始律动。
我从开始的忍住不敢吭声,到后来开始祈求,他直接起身将我抱着去梳妆台上面,将上面的东西一扫而空,开始他猛烈的撞击。
等他结束,我已经瘫软在他怀里。
“你要去开会了。”我气若游丝,只想他快点走。
“长本事了,想赶我走?”他看穿了我,冷笑,“看来还没喂饱你,还有力气反抗。”
我惊恐得以为他还想要,谁知他隔着被子用手不断地弄我,我一手握着他的手求他不要这样,一手紧抓着被子,不断喘息着。
他看着我,一直到我全身抽搐,高潮得不能自已,他才将手拿走。
起身后去收拾了一下,他从浴室出来。
我躺在那里抓紧被子不敢动一下,他一边穿衣服一边用那双黑眸看我,我怕他,是与生俱来的怕。
我还记得,我大学时候刚看见他的那会,就有些怕了。
只是我没有想过,命运的交响曲拉开帷幕,带来的是一场毁灭性的灾难。
“会议晚上八点钟结束。”
宁致远像是等着我说什么,我大脑迟钝的想了一下,他要我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