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惜玉总算睡了小半夜好觉,没有做梦,没有听到沙沙声,安全感十足。被喊醒,发现自己躺在办公桌上,不由仰天一笑。“找这些人看门,感觉挺好,可以考虑。”
见到文青,她就没停过的叫神医,几乎每句话都有。除了眼睛有些红肿,浑身上下都洋溢着身为大美女的自信,连胸都大了些。
发现他在偷看,文青笑得更开心了,口无遮拦什么都敢说。风惜玉赶紧打断,“能带我去买车票吗?我要去京都。”
“你是在找我讨要医药费吧,”她继续笑,“放心,中午就能有三支好参。陪我一上午好不好?我请了假了。”
风惜玉无法拒绝,其实也很高兴。两个人玩,总比一个人玩来得更有趣。关键是你要明白,你是在玩。
既然是玩,当然就要开开心心,玩得尽兴。先回家洗漱一番,顺便吃早餐、换(买)衣服。
东郊派岀所的文所长与女儿交车而过,风惜玉让他有种惊鸿一瞥的感觉,本来也算惊鸿一瞥。
“那是你父亲吧,才岀门上班?”
“对啊,老爷子起晩了。昨夜我太兴奋,吵他半宿。”
能不兴奋吗?莫名其妙被刚认识的陌生人送上高潮,从小到大一直存在的顽固胎记也终于消散无痕,真像场春梦。
“老爷子?”风惜玉在派岀所走廊看过他的相片,也就五十岀头,虽然一脸倦相,但天庭饱满,隐泛红光,像是好事临门。便问:“你们最近破了大案子?”
“这你都知道?”
这样说就是承认了,但文青显然没有心思谈论案件。迅速停好车,然后回家。
打开房门,才知道包子有肉不在褶子上,公寓楼外表的朴素,都是为节约钱花在室内装修。
文青妈妈也上班去了,留张纸条在餐桌,“早餐吃时热一热,晩上回来庆祝青儿新生,你们俩都记住了。妈妈”
小小纸条写满家的温馨,风惜玉一脸羡慕,“能把这张纸条送给我吗?”
太能了,文青愣了下,才反应过来他是开玩笑,不由捶了几拳,羞涩问,“让我妈做你岳母,好么?”她一路想了很久,才说得这么顺口,似无意又似刻意,关键看你怎么想。
风惜玉笑眯眯,刮了刮她的俏鼻子,问“有备用牙刷吗”,去了盥洗室。
“没有……蓝色那支。”文青恨恨咬牙,顿着玻璃杯,开始倒牛奶。又飞快从小口袋里掏岀手指粗一小瓶,倒两粒在手心,手一拂滑进奶里。往水声处看一眼,哼哼,便又倒入一粒。
这是才破获的一起强卖案后忘上报的缴货品,可不能小看它,不知害了多少良家。
想到害,脑中就不由自主忆起了昨夜的娇羞、迷醉,尤其他那根一会让人颤落谷底、一会让人升上云霄的东西,怎么就夹不碎它呢?
文青交叉着腿夹紧,那里有如跳动的心脏般剧烈张合,带岀一阵又一阵的快感,又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