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他怎么样?”看着替赵非诊断的大夫,一旁的人早已经如弦在握,心底深处着实捏了一把汗。
萋萋 道:“不用你假慈悲,离开我夫君。”
萋萋作势毫不留情地推开了楚楚,满眼怒气想要燃烧了楚楚一样恐怖。楚楚被这种反客为主的形势给震慑到了,从小到大想必没受过此等委屈,可如今却为了赵非这个男人卑微如尘土,毫无身份可言,此等下作行为也是为了顾全爱情这个虚伪的词语而必须做出的牺牲和代价么?
这种牺牲说明了什么,亦或是,什么也代替不了。
“伤成这样能保住性命已经不错了,幸亏病人常年习武内力深厚,只是……只是病人头部受到重创,好则几日,坏则几年,甚至一辈子都醒不过来。”
“什么?醒不过来……”
“为什么会这样?”楚楚听闻大夫话语,瞬间脸色煞白,忘记了什么是苦,什么是痛,什么又是哀痛。
双眼呆滞得没有了一点感情色彩,呆愣地看着躺在床上的赵非,也许谁也没有想到过事情为何会演变到如此田地,也许楚楚也不知道为什么上苍为何要如此残忍。
上苍的残忍表现在,它给了楚楚希望,给了楚楚重新见到赵非的缘分和希望,可是上苍并没有慈悲地让他们可以破镜重圆,再续前缘,而将一个血淋淋的事实摆在了楚楚的面前,那就是赵非早已经另娶她人。
还没等楚楚反应过来,就看见那个叫作萋萋的女子像是被狗咬了的疯子,作势朝着楚楚恶言相向,“都是你,要不是你我夫君也会被马车撞,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长袖一捋,似乎又想打人,这女人打人还打上瘾了,看样子她那爪子是想被人剁了,居然敢泼妇骂街,大放厥词。
楚楚没有佯装躲开,站在远处一声不响看着赵非,眼睛里面投射出来一种心疼和恐惧的深邃,安静在她自己的世界里面,不知所谓,看得出她是喜欢这个沉沉睡去,伤痕累累的男人的,“我又何尝会放过自己的心呢?”
是谁在说话?
只见过了一会儿,楚楚才朱唇微启,作此语。
大夫看情况不对,早已经闻状借故走了出去……
而萋萋那只疯狗,正好被晓晴牵制住了,有了第一回打人的经历,丫鬟晓晴算是长了记性,闻状直接抱住了这个发疯的女人。
“小姐……”萋萋的力量着实过大,让晓晴满脸吃痛。
“病人需要静养,诸位还是先出去吧!他是你夫君?你陪我去开方抓药吧……”大夫很识相地借故回来跟这两个女人说明这些,希望可以浇灭这两个女人之间的纷争,现在重要的是赵非,再多过分的争吵对病人而言无非都是火上浇油。
这两个女人听大夫一说,还真不再闹了,萋萋也顺势给自己找了一个台阶下。
“我是他的妻子。我去陪你抓药。你们最好不要出现在我们的面前,不管你是哪里出来的人鬼蛇神,背景有多大,都别指望从我手里夺走我丈夫,不然我跟你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