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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苏武还没起床就听到外面扑通一声巨响,以为发生什么事了,着急穿衣出去才发现原来初一做了一个巨型纸鸢,要从屋顶上试飞,结果给摔的晕了过去。
苏武到草棚旮旯找了半天才找到,这初一已经晕过去开始打鼾了。他摸了摸初一的鼻子,还有气息,还好没死。不由摇了摇头,赶紧叫了几个店里的杂役把他抬到了屋子里去。
这时,他却发现,怎么一大早就没见十五,十五在他的印象里,可是很上进的啊,不会起这么晚的吧。
苏武偷偷走到十五的门外,将耳朵贴在门上,听见十五在里面呼吸急促,似乎是在……苏武也说不上来,反正不是做什么好事。一脚踹开门,只见十五正爬在蒲团上,耳朵贴着地面。再看他的下身,他竟然没穿裤子……
“啊!师傅!”
“十五……你……”
十五慌张的穿上裤子,怯生生的缩在墙角,似乎是已经做好了要接受暴风雨的准备。
苏武实在是真的生气了,本来觉得终于有一个聪明一点的徒弟,没想到这徒弟竟然不把自己的聪明用在正地方。苏武怒视着十五,缓缓蹲下,贴在地面上一听,立刻咬了咬牙,起身就要给十五一个巴掌,但是要缩了回来。
原来这小子将听瓮埋到了隔壁妓院的土里,这样的话在他的房间就可以清晰的听见妓院的淫声浪语。
“我……我教你的密术是让你用来干这个的吗?”
“我……徒弟真的不敢了,我只是,想试试这个听瓮是不是真的有那么厉害!”
“哼,今天把那几个听瓮给我拿回来。”苏武没再理会他,一把关上门就离开了。
就在苏武还没回到自己的屋子里,小蝶一脸怒气冲冲的走了过来。
“小蝶,怎么了?”
“苏武,你看。”
小蝶说着,掏出了一张纸条,这是他刚刚从树洞里取回的。这字写的歪歪扭扭,看样子写字的人文化水平很低,苏武接过纸条看了半天,突然将纸团捏成一团,说道:“竟然有这种事!”
“是啊,这单,我们接下吧。”小蝶的语气中透出一丝恳求的态度。
“不,这写字的人显然没什么钱,我没接这样的单,不是白干吗?”
原来这纸条上写着,他是一个老农,自己的儿子是个书生,名为张生,与一名歌姬相恋,至于歌姬所在的妓院,就是翠莺楼,这翠莺楼就在他们酒馆的隔壁。之后这歌姬小樱被一个叫二柱的人看上了。这二柱的父亲和临安的很多官员很熟,自己也是临安有名的财主,因此也经常狗仗人势,欺良霸善。二柱自从看上小樱之后经常到翠莺楼,一次,在小樱和张生发出信件,说是要到河边私会时,这信件却被二柱的人偷了去。知道事情经过的二柱到河边把小樱抓回了家,准备强行将其奸污,不料小樱誓死不从,还用发簪戳伤了二柱。因此二柱恼羞成怒,下了重手将小樱打死,之后二柱又将小樱的死假货到了张生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