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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但这洗药材也不是简单的事,你要先把上面的显眼的尘土去了,清洗的时候主要是洗掉泥灰,但不可伤了枝叶根部,否则会损失药性,晾晒时要格外注意,不可积水太多以免发霉,也不可强行揉干,会损伤药材。”
池云筝小嘴一张一合说了一大串,然后笑眼弯弯地问纪君卿:“夫君,你记住了吗?”
纪君卿耳尖动了动,看着眼前笑得像只计谋得逞的小狐狸似的女人,尽管她脸上还有一个丑陋的黑疤,但更吸引人的却是那双弯弯的眼睛。
他不自觉勾了下唇,柔声说:“谨遵娘子吩咐。”
见他居然半点反对和憋闷都没有,池云筝觉得无趣,将药材交给他后就离开了。
经过池父池母身边的时候被两位长辈一人在肩上拍了巴掌,力道不重,但侮辱性很强,尤其配上他们说的话。
“这孩子,怎么真就走了?”
“就是,你夫君也陪你跑了一天,难道他就不累吗?”
池云筝无语抿嘴,回想了下今天纪君卿跟着他的举动。
给人把脉的是她,给人开药的是她,给人针灸的还是她,只要干事儿的都是她!
而纪君卿呢?当她去往病人家里,他跟随前往,当她给病人诊治,他坐下等待,当她看完病离开,他起身继续跟随,然后到下一家继续坐着等她。
拜托,他全程就跟游戏挂机的自动跟随一样,哪里累了?
但这话她爹妈听不进去,池云筝也索性懒得解释,她才不要为了一只披着羊皮的狼和自己爹娘闹不开心。
无视爹妈的话,池云筝回到房间假作小憩,实则静静竖起耳朵听了会儿外面的动静,察觉到大家都在忙自己的事不会有人过来后,她闭上眼睛,心神一动来到了自己的空间。
今天给人看病的时候,池云筝已经用过里面的一些药,不过当时纪君卿在旁边,她不好长期停留,每次都是快速锁定后假装去药箱里拿药然后从空间里拿药。
一楼的房间还是实验室的样子,池云筝把自己弄乱的操作台收拾了下,又把一些常用的药都放出来摆到操作台上,方便平时取用。
空间里白炽灯一直照着没有时间概念,等池云筝再次睁眼的时候发现天色不知何时暗了下来,她屋里一片漆黑。
池云筝动了动因为长时间盘着有些发麻的腿,正欲下床出去,一道声音在黑暗中响起。
“娘子打完坐了?”
那声音温温柔柔,又似山间冷泉般清泠悦耳,尽管这音色很好听,但池云筝还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跳。
“你干嘛不出声啊?”池云筝没好气地说。
纪君卿将一只蜡烛点燃,有些委屈地说:“我不是出声了嘛?”
池云筝:......
她陡然想起自己刚刚进入空间的事,目光倏地看向纪君卿。
这人什么时候进来的?在这里待了多久?有没有发现她的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