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成文不情不愿地应下:“是!王爷,一千两的银票够吗?”
他刚说完。
锦王殿下便道:“一万两。”
叶成文:“......”
里头顿了顿,锦王殿下补充道:“黄金。”
叶成文:“......!”王爷,您这么败家真的好吗?就算咱们锦王府,真的算得上是整个京城里头,最有钱的豪门望族了,可是您这一出手,就是一万两黄金......
再多家底也经不起这么败啊!
算了,反正锦王府的大多数银子,也都是王爷继承王爵之后,参与了一些产业得来的,您自己挣的钱,您随便花。
可是实在是没必要......花在这么个王妃的身上吧?
叶成文不情不愿地道:“奴才知道了,王爷您早些休息吧。”
叶成文也实在是不想继续说下去了,再说下去,他怕王爷又做出什么离谱的决定。
里头的人,轻轻应了一声:“嗯。”
随后,叶成文怀着一种,自家王爷实在是太不理智的悲伤看法,生无可恋,万分绝望的出去了,王爷到底肿么了!
到底肿么了!
......
丞相府。
祠堂,王氏身后的婆子,在正在抄写女德的王氏耳畔,说了几句话。
王氏一听。
登时便攥紧了自己手里的笔,这停顿之间,笔尖上的墨水,也滴落到了白纸上,花了她方才抄写的那一页字迹。
但是她心中却是半点都不挂怀。
反而扬起嘴角,笑了起来,神情颇有几分阴毒:“贱人,终于有把柄落到我手中了,我明日便要她们好看!”
在一边哭哭啼啼抄写女戒的云锦绣,偏头看向王氏,问道:“母亲,发生什么事了?”
王氏瞥了一眼自己身后的婆子。
那婆子也马上,在云锦绣的耳畔,一阵耳语。云锦绣听完,也是眼前一亮:“母亲,您是准备......?”
王氏道:“不错!你父亲素来疑心重。明日一早,母亲便让云霓裳那个小蹄子,付出代价!”
云锦绣的眸中,掠过激动的灿茫,开口道:“对,母亲!一定要让她付出代价,我活了这么多年,从来就没有吃过如此大亏,这个贱人,真的是个贱人,我恨不能扒了她的皮!”
王氏也很恼火,本来是上门去帮女儿算账的,结果变成母女两个人,在这里列队抄写女德,女戒,简直是奇耻大辱!
王氏道:“我要立即抄写完这一遍,也好等到相爷上朝回来,便去见他。”
想到这里,王氏简直健笔如飞,下笔如有神,飞快地抄写了起来。
......
第二日,天亮。
小青和小蕊两个人,站在门口,往里头小心地观望,此刻已然日晒三竿了,往常这个时辰,小姐早就起床了,并且都已经绣花几个时辰了,今日竟然还躺在床榻上,睡得一阵香甜。
这让她们二人,认真地犹豫着,应不应该叫小姐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