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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四个字,就让人遍体生寒,背脊发凉,若是心理素质差一些的,面对男子的气势,恐怕已经要跪下去了。
萱娘也感到了前所未有的震慑力,硬是咬牙没有让自己屈膝:如果我不能证明,难道官爷您就要把我问斩?我相信您也不希望有冤假……错案吧。萱娘头晕眼花,几欲晕厥。
玄衣男子面色冰寒,挥手遣退了旁人,独独留下萱娘,他寒声道:证据。
萱娘苦笑,她是事发唯一在场的人,即便不是她做的,却也撇不清嫌疑了。即便没人相信她一个弱女子能杀得了那么多男人,但当时在场的已知的人,只有她。
我猜,这是巧合。萱娘深吸了一口气,扶住一旁的树干,继续道,我自打嫁到赵家村后,便不曾离开过,为什么要杀这些人?杀人总得讲究一个动机。倒是有人看我不顺眼,想要除掉我,因此昨晚才有人引我离开……
说着,萱娘又艰难的动了动身子,来到最近的一具尸体边,翻看了一下,道:致命伤不是砍掉头颅的这一刀,尸体皮肤呈黑紫,以及指甲处已经有腐烂,应当是中了毒,被砍掉的头颅或许是怕被人知晓死者身份……
玄衣男子在旁听着,脸色微沉。
就在这时,萱娘眼前发黑,再也坚持不住,一头栽倒……
玄衣男子上前一步,提住了萱娘的衣领,把她扔在一旁,稍一思虑,又叫来先前那个温润男子:赤炎,把她带走休息。
赤炎领命:是,安……
玄衣男子危险的眯起双眸,哪怕一言不发也让人畏惧。
南宫兄,我这就去办。等这个姑娘醒来后怎么处置?赤炎及时改口,而后问道。
找个大夫诊治,留着,她还有用。南宫寒淡淡的道。
赤炎找人把萱娘抬走,南宫寒静静地看着满山尸体,一时间思绪纷杂。他不太容易相信别人,哪怕看起来最不可能的,有时候也会是凶手,他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可能性。
但刚刚萱娘所说的话,却又有几分道理。
素来果决的南宫寒,眼前不断浮现出萱娘刚刚惨白虚弱,但努力强撑的模样。
这样的女人,会是凶手吗?
萱娘做了一个冗长的梦境。
人们穿着简陋的衣裳,经济和贸易落后,在一个部落里,团团围着许多人。她在那里看到了孙氏,看到了徐芳芳,看到了村长,还有很多个村子里熟悉的面容。
她被人们拉着过去唱歌。
……
突然,萱娘打了个冷颤,从梦中惊醒。
她的头发湿漉漉的,脸上全是冰冷的水渍。她下意识抹了抹脸,然后抬起眼皮,但见南宫寒站在床榻边,一双厉眸锁着她,让她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
她脑海中有什么一闪而过,紧接着她站起身来,从旁边拿了条帕子,一边仔细的擦着头发,一边走到了南宫寒身边:官爷,不如我们做个交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