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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我在公司经常去国外出差,没次去他都会让我带东西,这次没有。”邢怀珊抱手站在门边,样子显得极为疲惫。
“出差这个星期你和他有联系吗?”
邢怀珊摇摇头。
“可以让我单独在房间里待一会吗?”经嘉请求道。
邢怀珊揉了揉太阳穴同意了。
按照邢怀珊和周警官说的,邢槟实际在它出差前一天晚上就失踪了,也就是说邢怀珊当天去出差的时候邢槟就已经不在家。那他出走的时间只可能是晚上,现在看来,这场失踪似乎是出自当事人的意愿。
经嘉看了半天在书桌前的椅子上坐了下来,他随手拿过一本书,想象邢槟坐在此处看书或者做其他事情的样子。
屋子被收拾得很干净,通过半天的询问,这一切似乎都是邢怀珊做的。经嘉边想边惯性从兜里面掏出烟盒,取一根烟放在嘴里。在拿打火机时没拿稳掉在地上,他弯腰去捡,恰好看见柜子那个上了锁的抽屉。
意外的是抽屉并没有上锁,倒是里面放着的笔记本上了锁。锁无法打开,他向邢怀珊借了个工具,将笔记本封口的锁硬生生撬开。瞬间密密麻麻的文字映入眼帘。
第一篇日记写于一年前,开头一句是,“我又做噩梦了。”
“我又做噩梦了,梦里我又回到那个时候,那一双充满狠毒仇恨的眼睛仿佛要将我刺穿,亲眼见证了那场十恶不赦的画面,我总觉得他们会将我分尸,以免在我这懦弱胆小的身体会将他们的罪恶公布于众,可是我哪敢,我只求活命……”最后的结尾他参杂了其他内容,让人看到这段话的时候感觉他只是在撰述一篇小说。
此后的内容与第一篇大同小异,时间上也相隔甚远,但可以肯定推断,邢槟这些年以来一直受同样一个噩梦困扰。
经嘉将笔记本拿给邢怀珊,“你知道这件事吗?”
“什么事?”邢怀珊打开笔记本疑惑的问。
“你弟弟经常被噩梦困扰这件事。”
邢怀珊没有回答,将笔记本里面的内容大体看了一遍。她跟弟弟关系一直不错,可从未听他说过这件事,她不知道平日里跟她嬉笑打闹有什么事会跟她分享的弟弟竟然会有这样的问题。日记上面的事她看着仿佛是在读一个跟邢槟无关的人的困扰。
末了她合上笔记本,“我弟弟从来没有跟我提起过这事。”她说着抬起头,凭第六感觉得弟弟的离开背后说不定隐藏着什么。
看她快奔溃的神情经嘉没有再问下去,他将抽屉拉开,在原先放笔记本的下方发现了一张纸条。随手拿了出来。
“姐,我走了,其实我后来发现这个世界并不适合我生活。拖着这样一副身体我不想今后连累你,你已经够辛苦了。我走了,去另一个世界还我的债。我唯一的愿望就是要你幸福。”简短的遗书用不同于日记本上的字迹撰写。后面附上的日期正好是邢怀珊去出差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