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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小厮私通?可是这位嬷嬷亲眼所见?”
“是。”
“那小厮呢?”
“那小厮在东窗事发便被关进了柴房。”
“是吗?倒是不知这相府如此没有规矩,小厮能够随意出入后院和小姐厮混不说,出了这种事掌管后院的陈姨娘不派人将带过来查明真相,而是仅凭一个奴才一张嘴巴随意两句话就直接定了嫡出小姐的罪,更是狠心将她打成了这个样子,是否太过武断?”
闻言,陈姨娘皱眉,她事先并没有想这么多,不过就是为了自己女儿的幸福,想赶紧解决了姚晚筝这个挡脚石罢了,谁知道她竟命大活了过来不说,还引出了方家人。
“府中之人亲眼所见,断然不会有假,家丑不可外扬,我们这么做也是为了二小姐好,再说二小姐和三皇子还有婚约在身,若是此事传扬出去,皇家怪罪下来,谁能承担这个责任?”
她一个小小的姨娘自然压制不住沈氏,可是姚晚筝这事事关皇家,自然也不是沈氏三言两语能够洗清姚晚筝清白的,再说她早有准备,届时看她如何狡辩。
“老爷,方家公子来了。”
管家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了一眼陈姨娘,给了她一个眼色,陈姨娘心中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果真,方家长子方清卓走了进来,先是对姚松行了一礼,随后道,“母亲迟迟未归,祖母担心便让我过来看看,方才在前院柴房外看到一群人差点将这小厮打死,不知可是相府中犯了事的下人?”
语毕,只见他抬手做了一个手势,那小厮便被两个士兵压了进来,衣衫破烂,狼狈不堪,身上更是血迹斑斑,整个人看起来有气无力,看样子伤得不轻。
只是陈姨娘一看到这小厮的脸心中一惊,立即上前道,“这不就是跟二小姐厮混的小厮吗?”
闻言,沈氏看了一眼姚晚筝,姚晚筝确实微微摇头,她并不认识此人。
“说吧!你到底犯了什么事?”
“还能犯什么事,自然是花言巧语蒙骗二小姐,将其勾引上床,行龌龊之……”
“陈姨娘,我可没有问你……”
方清卓看了陈姨娘一眼,终究是上过战场之人,气场自然不一样,仅仅一眼陈姨娘便被吓得闭了嘴。
只是却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小厮,满眼都是警告。
“回老爷,小的……小的和二小姐情投意合,小的深知配不上二小姐,永远都不可能同二小姐成为夫妻,这才夜半翻墙同二小姐行欢好之事,还请老爷恕罪,成全小的和二小姐吧!”
听着小厮这话,沈氏早已气得浑身发抖,她如何也想不到,堂堂国公府的外孙女,竟被人如此欺凌,莫说姨娘,一个小小的小厮都敢往她身上泼脏水,看向姚晚筝的眼睛里,止不住的心疼。
陈姨娘看这小厮不敢违背自己,心中一阵得意,“一个下人竟敢肖想二小姐,当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