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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看似安慰、调解的一席话,差点给她裤衩子都扒了。
不得夫爱、貌丑……还祸祸她爹。
最关键的是,这话好像在提醒萧胤珏:缤儿是她的死契丫鬟,刚才那一出,可能就是为了打消他的疑虑主仆联手演戏。
果然,萧胤珏的眸子再度陷入漆黑,冷冷的风从苏凌月脸上扫过。
苏凌月面如静湖。
虽然心里有些莫名的惆怅,尤其是在看见安知雪的时候。
不过她明白,这是原主的意念在作祟。
她终究临死都没放下萧胤珏。
“王爷,人还没死,你尽可随意拷问,我身正不怕影子斜。”
苏凌月的视线转移到安知雪脸上,轻笑一声。
“安妹妹,今日来得可是不巧,这种闲事怎配入妹妹的耳朵?再者,我在这里倒像是碍事,这样吧,你是王爷的挚爱,虽没有什么名分,但我不是不明事理的人,我马上就走,给你们腾位置。”
苏凌月就两个意思。
一,这些事情跟你有一毛钱关系?
二,你不过是个三,在原配面前抖什么威风?
“胤珏哥哥,对不起,雪儿一句玩笑话,倒是惹得你和姐姐不愉快了,我就不该过来的。”
安知雪低着头,可怜楚楚,满脸委屈。
“你倒是懂事,可惜,是本王对不住你。”
萧胤珏情愫转变真快啊,眸子深情都能掐出水来。
不过他余光时不时地打量着苏凌月,好像她的一举一动更加重要。
苏凌月胸口闷闷的,所有情愫混杂揉碎又拼凑出“不甘”二字。
她闭着眼睛,费了好大劲才把原主的怨念压下去。
为了让自己不再那么难受,苏凌月看着地上的缤儿,转移了话题。
“我记得,缤儿你的父母还在我母家为奴为仆,不为自己,也该为了你的父母考虑!”
拿人父母威胁,有些可耻。
但她苏凌月本来就是个“无所不用其极”的人。
缤儿心理崩溃,指着安知雪大叫:“是,是安郡主的丫鬟玲儿让我这么做的!”
话音刚落,门外鸣夏的蝉都没了声音。
被几道视线烧得脸颊生疼的安知雪脸色难看,“你,你在乱讲什么!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随即看向旁边的萧胤珏,后者眯着眼睛,沉着脸打量着她。
“胤珏哥哥,这不是真的!”
她又转头看苏凌月,“苏姐姐,是不是你吩咐她这么做的,她的死契在你手里,当然听你的话!我从未惹过姐姐,为什么要这样污蔑我!”
缤儿会这么说,苏凌月一点儿也不意外。
毕竟似乎也只有安知雪有那个必要去诬陷她。
是啊,好好的王妃之位被抢走了,谁能善罢甘休?
苏凌月起身翻箱倒柜,终于找到了缤儿的死契。
转手,她将手里的契约放在萧胤珏手上。
“这个,给你,现在开始,缤儿不再是我的下人,她没必要再向着我说话,王爷,你若是自己想知道真相,就自行处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