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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暗咬牙强装着冷静,与另外那侍女将寝室前的纱幔放下,然后缓步退到一侧,灯火暖黄,转身之时便可看见德妃与威帝就站在床前纠缠。
他们二人抱在一起,威帝的手滑落,一直到德妃的身下,用力的将她压向自己。
看着这让人脸红的一幕,一旁的宫婢好像早习以为常,退到一边去无声的站着,垂头不敢去看。
绰碧凝暗抽了口气,也退到垂纱的另外一边,低下头,努力的不去注视那一切。
虽不是什么黄家闺女了,数不清的房事却并不能让她变得坦荡无畏,那低低的喘息声跟妖媚的呻吟声在耳边回响。
心跳急促而难受,她就只能拼命的咬着牙,却控制不住眼眶的酸涩跟通红。
雾气升至眼眶之内,她努力的压抑着,不让自己有半丝的动静。
这个男人,她不爱,不爱了。
不停的提醒着自己,拼命的让那些恨意占据她所有的思维。
绰碧凝心里明白,她需要不断的提醒自己,她是恨他,只有拼命的恨他才行。
守在旁另一边的宫婢上前将床前的纱幔也放下,伸手对着她示意,绰碧凝只好顺着她的意思一同走到寝宫之外守候着。
“你在这里守着吧!下半夜我再来接替你,这样我们都能睡。”就好像之前一样,她仍旧是这么的说。
“好。”绰碧凝轻轻的点头,答应说。
一个人也是这样站,多一个人也是这样站,平日德妃是不会醒来的,更何况今晚威帝在这里,她更不会醒来吧!
耐心的站在德妃的寝宫之中,看着那宫女离开,绰碧凝静静的守候着,面对着室内的暗黄,这几天所有的习惯在今晚都变成无助。
眼泪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再多的恨也敌不过这样的伤害吧!
她曾经的所爱,也不过就是如此。
不知道站了多久,德妃寝宫的门忽然被拉起了,威帝从里面走出来,原本的衣服已完好的穿在他的身上,好像他在里面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
微垂着头,她被扑鼻而来的气息刺痛了心。
在失神之际,威帝的手已将她头抬起。
无助的看着他,是一种被窃视一切的无助,让绰碧凝不自禁的微微颤抖。
“为什么哭了?”他问,如此的轻。
“没有。”摇头,绰碧凝小声的否定。
她不是因为心虚而没有力气去回应,只是因为深知这里是德妃的寝宫外,害怕德妃会听到什么,她不敢在此时招惹任何的麻烦。
她太清楚,现在的自己是什么处境。
“跟朕来。”威帝沉声的说,跨步走在前面去。
闻声,绰碧凝只是缓慢的皱起眉,在无奈之下也就只好跟上。
她不知道里面的德妃是不是睡着了,只记得今晚守候的时间是十分漫长的,好像已过了几个黑夜,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宫女还没有来接更。
急急的跟在后面走,不敢离得太远,也不近走得太近,看着前面的男人,秀眉又一次收紧,记忆中,威帝很少会半夜起床独自离开凤榻的,所以没有想明白他怎么会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