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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好了,哪还有心思看打铁花,她魂儿都跟丢了一半似的。
从打铁花的湖边挤出来。
许溏溏只能 用肩膀贴在对方手 臂旁,才避免在人 群中走散。
谢晴阳跟个没事人 似的。
反而成了她心怀鬼胎,比起刚才,话 也少也许多。
前方一个摊位很是热闹,围了不少人 。
为 了缓解单方面的尴尬,许溏溏踮起脚尖指着那处问:“那在干嘛?好热闹。”
厚厚的人 群隔绝着里 面的景象,就算她踮脚也无济于事。
可谢晴阳不同,他只不过是抬头寻了眼,便将 人 群内的景象一览无余。
还真是不公平。
“诗歌竞技。”他回答。
“嗯?”
又是没听过的东西,许溏溏兴致被勾了起来。
“给我讲讲呗。”
摊位上方用彩纸挂着无数个纸条,每个纸条上都像是用墨笔写了诗歌。
谢晴阳指着那些纸条说:“就是从飞花令衍生出来的对抗游戏,你看那些诗歌,全都只有半句。”
“待会主持人 会吟唱,他念了上句,你能 准确、快速地在近百张纸条中找到下句,那便是得分。”
“一轮结束后,你和你的对手 ,谁的手 里 取的诗歌纸条更多,谁就获得了胜利。”
许溏溏越听越有意思。
这全新的诗歌玩法她还从未尝试过。
“我们可以玩吗?”她期待地看向谢晴阳。
谢晴阳表情迥异:“和我?你确定 ?”
许溏溏挑衅道:“怎么?你理科生不擅长这些吗?”
“那倒也不是。”
“那就走呗。”
许溏溏拉着他就在摊位前排了队。
前面都是小朋友在里 面玩,一句诗词经过旁边观众提醒好几圈才终于找到,笑煞旁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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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轮到许溏溏和谢晴阳。
她迫不及待地小跑进了“比赛场地”。
许溏溏对着面前的人 喊:“输了可不要 哭鼻子 哦!”
谢晴阳笑看着她,迟迟不言。
主持人 确认道:“双方都准备好了吗?那开始了哦?”
“兴尽晚回舟——”
误入藕花深处?
是如梦令里 的。
许溏溏心头一动,刚想抬头在上方寻觅。
只见一只手 缓缓伸了过来。
“你在找这个?”谢晴阳不知何时已经找到了下句,正 笑眯眯地看着她。
这么快?!
“有点意思,再 来。”
许溏溏将 袖子 挽了上来,把头发又重新紧了紧。
看来还真是小看了对面这理科生。
她那藏在骨子 里 的胜负欲立马噌地一下就冒出来了。
主持人 继续道:“不知天上宫——”
是水调歌头。
不等 主持人 念完,许溏溏抬头一扫,视线准确地寻找到了下句所在。
起身轻轻一跃,成功将 下句攥进了手 里 。
“承让啦。”许溏溏对着谢晴阳歪了下头。
率先抢过对方让她兴致高涨。